“我觉得我是没什么不愉快的,就看你们余家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了。”
吴言见余清澜似乎很执着于知道他与余家的关系,不免有些想笑。
不过,对于余家,他是没有放太多心思的。毕竟谁缺了谁也都过得挺好的,跟余家的往来,断了也就断了。
“我之前打电话问过大伯了。”余清澜一直在观察吴言的反应,却是看不出虚实,干脆也就不再这么试探来试探去的,“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对你很忌惮?”
“忌惮?我?”吴言诧异地抬眼看向,眼中有难以置信的成分在。
他到余家,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犯得着忌惮他吗?
顶多,就是把教他术法的余家的长辈给气成了河豚。
更多的,好像也没什么了吧?
“我骗你做什么?”余清澜强行板着脸,让吴言知道他此时正在跟吴言谈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