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经过一年又一年的回溯,多少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但唯独那晚上的欲望记得很清楚。
欲望深重。
也许是药效发作的缘故,我醒的时候浑身滚烫,醉酒的头晕让我意识含糊,可身体滚涌上来的欲望深到让我哪怕是从未被人下过药也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平躺在床上,攥紧拳头,因为胳膊弯里还有一个人。
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去回想是怎么回事。
我这个人性格过于冷淡,很少会有人在我面前放肆,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场合,哪怕是逢场作戏我也觉得无聊。
而我霍家也不需要通过这种场合去结交什么人,所以我酒量并不算好。
大多应酬场合都是点到为止,意思下就好了。
今天我来秦家没有推拒秦家人倒的酒。因为我想着这是秦伊的家人,我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