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心中有鬼,鹤子将那两指宽的玉石药杵涂满药膏,便这么直直捅了进来,端昭没想到这呆头鹅这么愣,光滑冰冷的玉石药杵令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她夹紧了下身,就这么轻喘着泄了身,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玉石药杵浇了鹤子一手。
正要抽出玉石药杵的鹤子被吓得一跳,手一松,玉石药杵便滴溜溜地滚阔在地。
俩人对视一眼,端昭含泪:“药杵脏了。”
似是欲火与情水交融,鹤子艰难地复述:“是啊,药杵脏了,我、我再换一个大一些的。”
大一些的……无限遐想的话语令端昭不自觉合拢双腿。
鹤子褪去羽衣,露出里头一身纯白干练的装扮,接着解开腰带,两条虬龙似的青筋跳动着,从腹肌明显的身体一路交汇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