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昭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侧身见鹤子面红耳赤,便故作乖觉地点点头,往前挪开了一点,她有心逗弄鹤子,又不急着榨取元阳,十分乐意看着他不上不下的样子。
鹤子:……
幸好纸鹤飞得东倒西歪,端昭还是滑到了鹤子的怀中。
这一回呆头鹅落在她的股掌之中,端昭有意磋磨鹤子,便主动抬起臀部,趁纸鹤向上加速,臀部一落重重压在鹤子阳物上,红肿的穴儿兢兢业业地隔着衣袍亲吻着伞头,其中销魂滋味令鹤子失声。
端昭反而不觉得有什么,男欢女爱,向来如此,就像深海怪鱼展示肉饵,她更是精通此道的高手。
一路上纸鹤颠簸得很,少不得让端昭变着花样压坐夹弄着鹤子阳物,虽然外表不胜雨露,但实则心力充足、精力更是充沛的不得了,一边飞速炼化蛟龙精水,一边运转功法吸纳逸散的新鲜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