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说的是燕大人自己,而你却将整个西洲与大宸做比较,固然大宸对西洲了解有刻板存在,这又与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有何干系呢。”
“是为了逃避个人的指责,从而拉整个西洲下水?”
战马原地待得太久,烦躁地跺了跺四蹄,驮着燕羽衣向前歪歪扭扭走了几步,燕羽衣头晕眼花地看着自己离萧骋越来越近。
这个高傲自大的男人说话是从来都不看着别人的脸说话吗,如果战马现在冲上去替自己踹他一脚就好了,堵住他的嘴,只要一小会,一小会就好。
燕羽衣拼命抓着马鞍,摇摇欲坠。
意识彻底消散前,除了听到自己扑通栽进雪地的声音,还有萧骋那句。
“燕大人不答,想必是被本王说中心思,羞愧至极吧!”
扑通——
道路坚硬,松雪柔软,四肢百骸难以压抑的剧痛与疲惫比预期来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