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整两年。
朝汐正夹着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送,看着穆桦口干舌燥地唠叨完这么一大段话,十分贴心地将酒杯替他添满,然后推到近前,一脸疑惑地问:“你说她去护国寺祈什么福?不是最烦那些老和尚的吗?”
穆桦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往下咽,听到她的话差点把自己呛死,一边猛咳一边胡乱地拍着自己的前胸顺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瞪着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这个搞错重点的人:“我的大将军,合着我费劲说了半天,你就听到个护国寺,听到个长公主?”
朝汐尴尬地摸摸鼻子:“咳咳,我这不是……这不是分个轻重缓急,三六九等吗。”
穆桦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对了——你问楚河水师做什么?”
朝汐又丢了两颗花生进嘴:“你方才说这次水灾来的蹊跷,凡事有因必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