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拿着红花油上他的床,推推他完好的手,说,你过去。
一米二的床,两个人实在挤,更何况其中一个个子很高,经常运动,肌肉结实。
谢松亭被他挤得挨着墙,趴着被他擦红花油。那人按开他发紫的淤青,谢松亭用尽所有力气才让自己没叫出来。
太疼了。
墙壁很凉,背上的手才更显得暖。
席必思摸着他的背,自然知道他多紧绷,说,想叫就叫吧,我又不会笑你,我看着都害怕。
但其实他力道已经很轻柔,且手很稳,他并不害怕,只是缓解谢松亭的紧张。
一次弄完,你快点吧。我忍忍。
谢松亭嫌他废话多,不肯出声,埋头在枕头上把自己闷住。
他常年在屋里坐着学习,不见阳光,黑发和脖颈对比,视觉冲击力很强。
席必思擦到他肩胛,看着他脖颈凸起的骨头,慢慢停了。
擦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