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野火燎原,让她脑中眩晕,熟悉的不真实感再次完完全全包裹住了她,仿佛命运小丑再次降临,夸张的嘴唇裂到耳根,向她发出了无情嘲弄。
脸被狠狠捏住,她听见周千禄问她:“想叫得整个会所都听见吗?庄杳,你现在这幅样子真是想让我操死你!”
“我不想死。”她立刻道。
周千禄笑了一声,将她放到沙发上翻过去,继续从后面更深地进入她。
有时缓下来,一次又一次很重地顶进去;有时又快得她招架不住。她痉挛着高潮,却没有缓和的时间,喷出的汁水在反复冲撞下被捣成泡沫。
她像一块正在被制作的奶油蛋糕。
周千禄力气很大,被掐住的腰很疼,被反复撞击的阴唇也发疼,庄杳总觉得自己要从沙发上被撞得掉下去了,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接力,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抓住的是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