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拧过身子,背对着沉知墨,只见一对蝶骨颤颤——是垂死的蝶。沉知墨追过去,脸埋进背窝,“你不信我?”
她信!她愿意骗她,是好事。
方语牵过搭在腰上的手,覆进心窝,还觉得不够,一路向上,直将那微凉的指尖一只只吮热了才罢休,沉知墨挤到前头去看表,“要上课了,快些穿衣服。”
说罢便起身穿衣。耳环、手串儿、戒指一一归位,方语缩进被里,沉知墨一把掀开被子,“愈发懒了!”快手快脚帮她套好衣服。
方语抬手勾住沉知墨的颈子,刚扎好的辫子又松散了,omega似乎没有介意,跪到后面帮她梳起头发,方语乖乖坐着,偶有几下扯疼了,也不出声,只伸手去抠表盘下的皮肤。
这身行头。从绑发的头绳到手表、从上装到裙子、从内裤到皮鞋,无一不是沉知墨给置办的,她是任她打扮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