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抖着屁股泄了一回,身下床单糊着白的、透的各种体液,分不清是谁的。
她的回答不偏不倚,只偏自己。
不愧是纪采蓝。易轸和连见毓心想。
纪采蓝抱着身前人的脖子侧头和身后人接吻,下身被撞得酸麻,早已忘了他们这是第几次换位置,身体里一直都是满满当当的,他们留下的东西就像木柴,确保她能持续燃烧。
好累…但是好爽,快感将四肢的控制权夺了去,爽得天灵盖都要掀了起来。
喝下易轸喂到嘴边的温水,纪采蓝哑声问:“几点了?”
房里有一座黑色翻页钟,只不过她现在浑身酸软,懒得掀开眼皮看。
瞧了斗柜上的时钟一眼,易轸接过空了大半的马克杯,饮尽剩下的水:“快叁点了。”
做了快四个小时。
“腿张开。”
连见毓拍了拍纪采蓝大腿说:“给你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