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皓和鑫盛沅都不乐意了。
陶清皓没好气地找许黟吐槽,说道:“我和鑫幺可不会做那些诗呀画的,最是讨厌那种张口就出诗的,邢五这人就是可厌了,偏偏要在你面前显摆。”
许黟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你说这话,可不要加上我,我可不是你。”鑫盛沅蹙起眉,不悦地撇着嘴道,“我这几个月,被拘束得很,哪哪都去不了。过了戌时,还要点灯夜读一个时辰,我爹说,一半尽人力,一半听天命,我好好读,考功名这事就交给天命。它要是晓得我是个好的,怎么都愿意舍得一个举人给我当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黟见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诉说着家中对他们的要求与期盼。
他心里生出艳羡,曾几何时,他也有父母,兄长。
许黟吃了茶,目光落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