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云疏月的话,于敏茵整个愣住,呆呆地问道:“我?”
“对,你。这里将是于家,是你出嫁前的家。虽说女子嫁人后常年在夫家生活,可娘家是底气,以后若是舅母看不惯舅舅了就回自己家住,将他锁在门外,如他不好好道歉一番不准进来!”
于敏茵又是感动,又是被云疏月这声舅母叫得脸红。
月儿和白斜水一样,从未问过她的来历,也未曾问过她为何会沦为奴隶,好像这些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甚至月儿宁愿买一座宅院作为她的娘家也不曾窥视她的曾经。
于敏茵内心早已经掀起轩然大波,只是她惯是不动声色的神色,旁人瞧着也不过是眼角红了些。
“月儿,其实我……”
于敏茵很想将自己剖开来说个透彻,可她向来就是内敛的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