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开始热身时陈宗敛还算收着,打到后来闻音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针对她,好给自己出那口无缘无故被揍的气。
但他神情冷肃,只有对赛场的认真,没放水没喂球,直接单方面将闻音碾压,毫不留情。
陈宗敛朝她走了过来,递给她一瓶水,自己也打开一瓶。
刚运动过,都出了汗,随着他仰头喝水的动作,汗珠沿着他硬朗清晰的颔骨下滑,又因喉结滚动坠入根根分明的颈窝锁骨,最后隐进黑色的衣领消失不见。
闻音口干舌燥,连着大喝了好几口水,总算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她两手往后一撑,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陈宗敛垂眸,便是她两条细长的腿,球场灯光下白得晃人眼。
“起来。”
“嗯?”
陈宗敛朝她伸出手:“地上脏,去那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