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蒙依靠最后的力量从冰窟中爬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的老高了,勉强站了起来,扫视四周,小心翼翼的接近木屋,他不敢现身,毕竟只剩下一只手,如何打的过拓跋清?
屋子里的拓跋清坐在火炉旁边,阳城刃的腿已经被包扎上了,田蒙看了看自己正在滴血的手臂心道:“我得进去才行,不然流血就能要了我的命,就算流血没能要了我的命,我也会被冻死。”
这时候拓跋清对阳城虽淡淡的道:“你不该杀了这一家人。”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那一老一少的尸体接着对阳城虽道:“每当我看到他们一老一幼躺在那里我就会自责。”
阳城虽脱口道:“大公子,这一切都是我阳城虽一个人做的,你不必如此。”
拓跋清苦笑,道:“事出皆有因,我良心过不去,倍受煎熬,现在连脑子都不能清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