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津实在是觉得她这副模样有意思,干脆找记录婚礼的摄影师借来相机,试图给徐因留下一段小小的黑历史。
只是他才借了相机回来,就看徐因脱掉了鞋袜,在潮水退去的沙滩上漫步。
近海的沙滩是深色的,沙砾与沙砾的缝隙间填满了海水,行人走过之后,会留下浅浅的凹痕,很快又被海潮淹没推平。
夜色深远,海风孤寂,徐因防风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停在那里,转而望向远处的灯塔,任由浪花推着细碎的泡沫漫过脚背。
那身影太过寥落,谢津心中一紧,快步走过去握住徐因的手腕,“要去哪里?我陪你过去。”
徐因将脸埋在谢津怀中,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谢津没听清,他摸了摸徐因的头发,哄道:“我们去玩烟花棒怎么样?”
徐因迟缓地点头,眼睫轻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