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看出了两人的门道。
底下她们一行人坐在了一起，司渊这话大家都听到了，并表示认同，大家都在讨论这场比赛不用说也知道是白飞羽赢了。
只有姜宁始终保持着沉默。
“姜宁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吗？”姜宁成了红人，大家有事没事都会cue她两句。
“啊？”姜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那天之后，姜宁就一直躲着司渊，她一看到司渊就想起那天自己内心的想法，就忍不住尴尬起来，哪怕没人知道，她也觉得有些丢人。
“你觉得白飞羽和索赛利谁能赢？”程垚重复了一遍问题。
“白飞羽吧。”姜宁别过头，尽量错开司渊的视线。
她现在心有些乱，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她说完这句话，台上‘哐当’一声，下一秒，霍常君宣布了比赛结束。
白飞羽果然获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