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在讲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姜芙鼻子一酸,竟也讲不出个五六,只是觉得太过梦幻,崔枕安那样的人......崔枕安那种人,怎的真就还了许氏一个清白?如今他就不顾及那是他亲舅舅了吗?也不顾及那是他的生母了吗?
一筷子菜还未夹到嘴里,玉书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我说今天下午怎么连来看病的都没了,竟出了这种奇事儿,这太子也太大义灭亲了吧!”
“可是芙姐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可是你认得许家人?”
只听姜芙轻笑一声,而后终于再也绷不住,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落下来,不哭还好,一哭便再也关不上闸,她将酒盅放下,随即手肘杵在桌上,单手捂了脸。
从未见过这种阵势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两个人又都是懂事的,见她这般,也不忍心打扰,只将筷子暂搁下,坐在那里默声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