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虽没见着要犯,却只听说乔兄弟几个走到哪,鞑子就追到哪来。朝廷要的人犯,莫不就是云山派的哪一位不成?”
这话说得很是用心叵测,便是方天至没瞧见人,也听出六分不满,四份冷笑来。但那姓乔的还不及说话,另一个人忽而喝道:“师弟休得胡言!”
方天至趁这一声震喝的功夫,伸出一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出来,朝大厅里瞥去一眼,正见一个身形瘦小的黄袍男子朝里侧拱了拱手:“掌门师兄,我不胡言便是。只是如今怎么个章程,您倒是发个话来?”
厅中共有七八个人,除了上首一个紫色衫袍的男子外,其余分座两列,各自沉默不语。正当时,右手边席位上忽而站起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汉子,不卑不亢的道:“我云山派的人来到追云帮,本是好意提醒,却无奈技不如人,被狗鞑子跟得紧紧的,反倒累及各位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