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英点头:“成。”说罢,提着食盒走了。
那碗樱桃酥山放到后半夜,化成一摊。
俞知光睡不着,有捧起来慢慢饮了去。
这夜睡了不够两个时辰,清晨被郑嬷嬷喊去抄经,人还迷迷瞪瞪的,一落笔就写错好几个字。
郑嬷嬷手拿着长长的戒尺,“啪”一下打在她手背上,瞬间起来一道红痕。
“将军夫人莫怪,老奴是一时心急,太后娘娘的病刚有起色,没准是先前金刚经祈福有了作用,这严华经更是要认认真真地抄,不得有一点儿错漏。”
俞知光把脱手掉落的狼毫捡起来,继续落笔。
这夜来的还是陈俊英,“头儿还在大理寺狱。”
第二夜是一个叫郑舵的急性子大汉,“他奶奶的,大理寺那群狗东西,他们给头儿用刑了。”
第三夜是晏如,给她带了一些时兴的话本子,“殊意说你喜欢这些,就当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