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保持这种状态很轻松吗?而且你这才是热潮期开始,可别怪我没跟你说,中间几天才是最难熬的。”
颜崖微微愣了一下。拾牧也很难受吗?
她抬起因濡湿而沉重的眼睫,看了看他。
他脑袋搁在爪爪上,阖着眼。虽然从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耳朵挺挺地向后竖着,显然并非处在舒适的状态,而是精神紧绷的。
好像,他确实也忍得难受。
但她不太想让他离开。
“拾牧。”她对他唤道,“你如果忍不下的话,就到外面守着吧。”
拾牧看了她一眼,抬起一只爪爪,按在她的脑袋上。
颜崖顺着他爪子的力道趴回他身上,对系统嘟囔道:“你看到了,他不愿意,不是我不让他离开。”
系统:……
它好像被秀了一脸。
只不过,紧闭的门窗并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