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阿烈哥哥,”,那人瞧着这对夫夫让人牙酸的互动,突然就笑了起来,“他就是这样喊你的,不过也是事实了你确实比人家大了不少,老牛吃嫩草啊,好福气。”
这番话倒是把程隅说的脸红了起来,他没头脑,怎么敢在外面这样喊他呢,羞红的脸颊偏了过去,望着窗外,房间里就属他最小,不调笑他,调笑谁呢。
裴烈心知自家的夫郎脸皮最薄些,这等子不入流的话,他又那里听到过呢,瞪了一眼上坐着的青羽之后,便过去哄自己的小夫郎去了。
“哎呦呦,真是伉俪夫夫啊,倒我是个外人了。”,手里又捻起刚才的茶杯,在手里摩挲,眉眼间弯弯带笑,比刚才还要过分了几分。
“你是没有什么事了?,看你的病吧,我们在外面等着小医官来”,说罢,就起身带着程隅要往外面走,“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