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人被罹鸟抓了个正着,另几人则拿着刀剑攻击罹鸟。
血腥味弥漫,人与鸟都被激出了凶性,眼珠血红一片。
白拂英离得很近,加上周围的路都被这只巨大的罹鸟和那几人挡住了,她没办法跑。
当然,她暂时也不打算跑。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那五人都受了伤,其中一人伤势最重,肩膀被罹鸟的利爪穿透,差不多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奄奄一息倒在溪边。
鲜血从他肩膀处流到溪边光滑的石头上,又被潺潺溪流冲洗干净。流水带走他身体仅剩的温度,他的面色愈来愈苍白。
其他四人倒是还好,他们在太荒也属于修为不错的那一批的,只受了点皮外伤。
至于那只罹鸟——
白拂英眯着眼,趁众人腾不出手,给溪边那位补了一刀,免得他碍事。
同时,她的目光从罹鸟身上几道伤口掠过,看向它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