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男子望过来之后,白惜时便收回了目光,此刻直接看向曾江,“天子正在与李阁老议事,二位大人稍候。”
“……是。”闻言一愣,曾江犹豫了半晌才接话。
掌印今日为何这般客气?
言罢,白惜时已然转身回到内殿之中,徒留两扇描金的红漆大门在二人面前闭合。
拧起一双眉,曾江总觉得不大对劲,过了片刻,侧头询问解衍,“怎么回事?”
解衍:“不知。”
曾江:“解大人觉得,掌印可会是对我不满?”
“不是,曾督主多虑了。”
“那怎么……”这般冷淡疏离,还破天荒喊他们两个“大人”?
闻言,男子又看了那描金大门一眼,应当是……对他不满。
生气了?
一上午的政事忙完,白惜时再回到司礼监的时候便发现内堂之中已经坐了一个人,此刻江小锁正捧着一本带回来的课业虚心求教,男子虽眼底泛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