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声音简直柔媚到成祖心颤,他终于打出最后的一个标点符号,便抬起双手停在键盘上方,身体板正僵硬地坐在椅子里。
听她轻不可闻的呼吸,听衫裙擦过光洁的肌肤,听无足轻重的烟灰滴落在他裤子上。
不偏不倚。
他低眼去瞧,简直不忍直视。
“白亦行,是我。”
“我是成祖。”
他都来不及吞咽喉咙,便迫切地回答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