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披着寒霜,一脸的肃杀,截然相反,我也觉得我自己格格不入,愈发像一个闯入她世界的暴徒。
秦伊依旧是那群人中第一个发现我的,但她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
明明她应该愤怒的朝我质问‘那个女人是谁’的。
但她不会问,我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问我了。
我坐到她旁边,也没有打破她们之间的宁静祥和的气氛,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听着她们几个聊今天的画。
回到卧室后,她也如往常那样给我在沙发上铺被子,侧脸如画般安静,情绪稳定、是把所有一切都容纳并接受了的人。
我在她面前提什么都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我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握她手腕,在她展开被子的时候,跟她低声说:“对不起。”
我把那句‘我是你的老公,永远都是’咽回去了。
我怕说了秦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