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盯着陆漪涟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只要你平安在我身边,比什么都重要。你说呢,涟儿?”
“涟儿”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冰冷的亲昵和沉重的警告。
陆漪涟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遮掩了所有情绪。
他没有看陆淮晏,也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温粥,沉默地、机械地开始进食。那碗温热的白粥滑入喉咙,却如同带着冰渣,一路冻结到胃里,与灵魂深处那新生的契约烙印遥相呼应。
接下来的几天,平静得诡异。
陆淮晏对那晚玉牌的丢失只字不提,却加强了对别墅的掌控,不动声色地将陆漪涟与宋悦隔绝得更远,如同无形的蛛网,收得更紧。
他依旧每日准时回家,对宋悦的照料细致入微,但目光落在陆漪涟身上时,那温和的表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