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明确要求,他也会每天清洗工作服,将每件衣服都熨得一丝不苟,再穿戴整齐上岗。
“芜羡,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帮你熨……”孟若离把白衬衫在熨衣架上挂好,语气中满是愧疚,“抱歉……昨天我太困了,没能起得来……”
道歉的话只能磨磨蹭蹭到梅魉走了之后再说,不然适得其反。
芜羡不想休息。他拔掉了挂烫熨斗的插头,从身后抱住她,脑袋沉沉地埋进她的颈窝。
“困成那样,是因为梅魉,对么?”他的声音带着不加遮掩的酸意,体重压得孟若离有些呼吸困难。
“呜……可、可能吧……”孟若离不知所措地嘟囔道,“总之……你起太早啦,再去睡会儿啦……”
“陪我。”芜羡吻着她发烫的耳朵,闷声重复了一遍,“赔我。”
呆呆的小仓鼠当然没听出此“赔”非彼“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