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暮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搭,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泛着莹润的光泽,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是,只看一眼,盛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故作矜持地,目光落在沈朝暮身上,像是在犹豫,将他潜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害羞看了个透彻,直到沈朝暮受不了这种无声煎熬地说:“算了,我……”
他话还没说完,盛辞就迈步走了过来,轻轻一推,更衣室的门就被他推开了:“哪里不会穿?”
更衣室并不算狭小,但盛辞一进来,沈朝暮就感觉里面的空气都稀薄了,无意识地蜷缩手指:“这个外搭,我怕弄坏了。”
手工缝制的,想也知道有多珍贵,远远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盛辞拿过那件外搭,手指伸进去,在衣服里面找到一个内链,拉开内链,衣服瞬间就宽大了好多,轻轻松松就能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