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绪依旧不死心,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上带。见我呼吸渐渐平稳,他精致倔强的眉眼染上怒意,竟气急败坏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唔,明天……明天殿下想怎样都行。”我翻个身含糊敷衍,眼皮重得像粘了面糊。
最近总是聚少离多,明日他又不知要去往何处,今夜定是要折腾到尽兴才肯罢休。
他先去解我这身男装的衣襟,摸到身侧那死结时,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到底是被惹恼了,竟用尖牙在我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许是北停怕我独自在外生事,特地打的死结。只是此刻我已半梦半醒,酒水麻痹了皮肉,他咬得再用力也不觉疼痛,只含糊哼唧了一声。
他本想寻把剪刀割开衣带,偏又舍不得离开我半步,既然衣服脱不下,他索性去扒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