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顺利推行,对方合同已签,他已经不必在此坐镇。
眼前又浮上了纪采蓝那副笑容。
连见毓看着桌板上丰盛的餐食,轻轻放下刀叉,最后只吃了一颗圣女果。
臼齿咬破饱满的果实,酸涩的汁水爆出,充满口腔,他喝了整瓶矿泉水才洗净那股味道。
真是倒胃口。
还不到十一点,飞机在绵绵细雨中落地琴市,旅人纷纷奔向各自的路程。
黑色轿车驶入他们婚后所居的庄园,连见毓只身下车,让司机将行李放到客厅后即可下班。
淅沥雨声被隔离在外,别墅里安静得可怕。
空无一物的胃部发来抗议,连见毓置若罔闻,直奔主卧。
打开电源,走近床铺,床上的一切和他出差那日别无二致,浴室脏衣篓亦是空荡荡的,昭示着这几天都无人碰过、无人用过。
连见毓简单洗了个手,拨通纪采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