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手术进展不算多顺利,病患病情十分复杂严重,阮绵连同着几名一院名望颇深的专家,精细操刀,才好险把人半条命救回来。
加上精神高度紧绷着。
她出来时,体力有些虚,手腕更是酸疼得不行。
脚下都开始打摆子。
患者家属一涌蜂似的,涌上前:“医生,我儿子他怎样了?”
阮绵沉口气,嘴角的笑怎么都没力气撑起来:“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后期会不会发作,还得留院观察。”
“谢谢医生。”
“应该的。”
家属转开后,她才从中挤出去。
换下衣服,坐在更衣间里,阮绵双手捧住脸,两鬓的冷汗都在直冒。
“喝口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