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江岸并无兴致。
女人这才坚定的走开。
沈叙突然一本正经:“看样子还真是惦记上了,那阮绵有什么好的?都是人家老婆了,你想吃能不能也吃点好的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挑食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岸低低骂他一句。
沈叙不怒反笑:“我这是在替你打抱不平,你反过来咬我。” “你该咬。”
沈叙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狗,难道胃口这么独特。”
舞池的音乐换了首,是一首算比较柔和的舞曲。
舞池里女人的姿态,也由之变得松缓慵懒起来。
酒入喉管,江岸目色迷离,手指绕着杯沿晃了晃,他饶有玩味的开口:“你身边如过江之鲫的女人,哪一个有她漂亮?”
“哟……”沈叙轻哟一声:“感情是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