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苒愣了下,正要开口,江既迟又道:“这地儿挺凉快的,你们爱待待着吧,我们走。”
说着,他揽着倪雀的肩,绕过韩苒和王梵,往草坪的另一条小径走去。
待他们走远,王梵就问韩苒:“小苒,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韩苒便把自己三年多前江耀诚因中危肺栓塞住院,王梵在外地出差,江既迟当天临时从国外赶回来,自己帮忙跑手续、照看江耀诚,在夜里江既迟抵达后进洗手间洗脸时,她帮忙接了个电话的事给讲了出来。
“当时都凌晨一点多了,照她的说法,阿迟是她老师,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学生,那么晚,给异性老师打电话,”韩苒嫌恶的口吻,“那得是存了什么心思啊。”
王梵对照她说的时间点,在脑海里搜刮出相应的记忆:“四年前……三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