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昂起头,轻柔的吻了下蜜豆,云音立时酥软下去,倒在康言怀里。
喉咙里呜咽着,不停地夹腿,一边求康言不要折磨她了,一边骂康言是讨厌鬼。
康言笑,慢条斯理的取来沐浴露和浴花,在手里打着泡,目光细细描摹着身前柔若无骨的女孩,缱绻温柔,云音简直要溺死在康言的眼睛里,只剩下低低的呻吟。
太难受了。
云音等了半天,也不见康言有下一步动作。
从始至终康言都极其礼貌认真的替她清洗,他扶她坐好,泡沫逐渐沾满身躯,一只手拿着浴花动作轻柔,若有似无的从身上滑过引起细密的颤抖,而另一只手极其绅士的扶着她的腰际,似是不经意的,偶尔触碰到圆乳的下缘。
云音被撩拨的已然没有气力,随他去吧,她连呼吸都控制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