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阿捡,常年征战, 命系一线,生死之忧终于使得那张脸在他脑中模糊了,他记不住了。
这样便好,他不该心动,天理不容,伦常不容,他动了心,仿佛以前对阿捡的千般好万般好都变成意有所图。
他折磨起自己已经动了的心,期待总会有淡下来的一天。
回京都的半月比在边陲难熬,晚上还好,可以约人喝酒,白天就没办法了。司默寒召他入宫,这个失心疯的皇帝又在他酒里掺情药,他不是醉酒,而是被药熏得满身燥。
太监将跌跌撞撞的他搀到宫门口,没想到牵着赤翼马来等在宫门口的竟是阿捡。
没有变成小孩的阿捡,也许预计到他酒醉会不认人。
偏偏有着一张他好不容易忘掉的脸。
千防万防怎么就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