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人手脚被绑住,和他那急得跳脚的小弟比起来,他的姿态却是从容淡定极了。
他往两边各自扫了眼,安静下来后,随即抬眼,脸上浮现笑意,“别来无恙,沉总,哦不,沉统帅。”
沉禹摆弄着手里的军刀,冷锻大马士革钢寒光乍现,刀身近护手处篆刻着家族戒律“Sanguis meus, carcer tuus”
他十岁踏入生死场,父亲送他这把刀时,曾难得扮演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记住,无论用什么方式,活下去。”
这把刀塞到手里时沉甸甸的冰冷触感令他战栗,似乎总是混着血腥味,他明明是个厌恶杀戮的人。
沉禹拿刀身拍着男人的左脸,轻笑,“凌宇,你似乎过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