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带着微凉的温度。
都煦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
那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着,动作缓慢,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霎时她只觉得一股热气腾地冲上脸颊,耳朵根烧得厉害了。欲要抽回手,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或者说不敢动弹。
“小煦阿,”文溪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哄劝的味道,又是那种黏腻腻而避之不及的视线投过来,“老师听说…你不住校了?搬到学校后门那栋旧楼里自己住了?”
都煦的心猛地一沉,喉咙发紧,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嗯,是。”
那只在她手背上摩挲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小臂滑到了手肘内侧,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那里的皮肤,仿佛激起一阵细小的电流般,给她莫名的诡异酥麻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