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晨驶向学校的车里,望舒疲倦地对都煦说出了自己计划:两天后的周末白天,她们一起去探探二楼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还反复叮嘱:“这段时间,如果那个‘她’…那个女鬼再出现,你一定要立刻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
“对付”这词细针一样刺痛了都煦。她点头应下,心下却涌起一股强烈的、难以言说的落寞。那感觉沉甸甸的,压得都煦实在有点透不过气。
她舍不得的是那个“她”吗?好像也不是。她舍不得的,唯是那个“她”带给她的,那种近乎毁灭的极致沉沦的快乐、那种让她暂时忘却所有的疯狂,而望舒虽然也使她心潮澎湃,但总是少了那么点东西。
不过,都煦内心深处仍然渴望着、渴望着能带给她那种感觉的,是眼前这个生气勃勃的女孩子最好不过,而非一个诡谲无情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