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贸然过去查看,他害怕与其他人打交道。
用水袋灌了水之后,就一直躲在这个天然的地洞里,被钝器拉伤的腿,拖了七八天才好一些,白日他不敢出去,只有水囊空了后,才在深夜到小河边去打水。
他感觉到那屋子里应该有人,他不敢与那屋子里的人碰上,把洞口堵上后,基本不出去,也没见过那屋子里住的人,就这么数着日子,一日一日的苟活着。
没有去处没有目标,想着哪天干粮没了,或者冬天来了,他就直接死在这里,都不用墓地,这就挺好的。
这两天他恍恍惚惚中,总能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踩在木杈上的嘎吱声,还有年轻女子哼着曲调的声音,他既害怕又好奇。
今日那轻快的小调,又在离他不远处想起,少年终究还是没忍住好奇,起身将洞口严严实实的树枝,挪出一条缝向外看了看,可是没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