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他端起茶杯猛灌几口,冰茶进腹,仍难以冲散燥热。
寂珩玉无端心烦。
登仙入道?几千年,除了仙髓断裂那次,再也没有像今天这般悒闷愁怀过。
忍无可忍地,寂珩玉伸指过去让虫儿蛇咬了一口。
他的原型算得上蛇类的祖宗。
这点毒素充其是让他疼一会儿,醒醒脑子,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毒发速度极快。
疼痛一点点从指尖蔓延,然而他的脑袋并?没有感到清明?,反而……冒出了一些之前从未产生过的杂念。
寂珩玉一边感受着毒发之苦,一边认真地胡思乱想着——
桑离为?何?不梦别的男人,只梦和他?
他原以为?,她?随厌惊楼身侧多年,加之身份特殊,身边定?是绿叶环绕,不缺消遣,就算是做梦,也轮不到一条丑陋肮脏的蛇。
可是……
她?偏偏只梦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