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婴儿不再哭了,奶声奶气地“咿呀”着,男人视线久久没有离开那张纯净美好的小脸,终究未能说出那个“好”字。
周寅坤没发一言。
最终,他在她们身旁侧躺下来,一手枕着,长臂一揽把夏夏和孩子全都拥进怀里。
那句答应他捻不出口,他不愿、不甘、不舍。
渐渐地,夜已将至,再过两个小时,克钦独立军的直升机将会再次出动,进行第二波搜查,同时野人山入口处的人员也会放松警惕,而南坎基地的武装军直升机则会掐准时机,在克钦独立军到达前采取行动。
就快了。
怀前一大一小睡着,感受到夏夏呼吸愈发粗重,他低眸瞧了眼,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女孩脸颊绯红,眉头微微蹙起。
周寅坤察觉不对劲,抬手一摸,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烧得厉害。
“夏夏,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