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鬼话正常人谁会信?她嘴里嘀咕着:“他这么小,又不会自己翻来翻去。”
那小不点儿张圆了小嘴,哭得伤心极了,嗷嗷儿的,瞧了都心疼。夏夏声音嘶哑又温和恬静,一个劲儿地哄:“好了好了,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不要紧的。我们不要哭了好不好?小脸都哭花了。”
就是故意的。周寅坤心中暗暗思量,这种刚出生的小兔崽子最矫情了,动不动就哭天抹泪,又没弄疼有什么可嚎的,好像杀他了一样,才出生没俩小时就有告状挑拨是非的苗头了,以后家里岂还容得下他?
……容不下一点儿。
周寅坤睨着那一大一小。起初口口声声说要打胎的人儿,现在手都不离的护着,待见的不得了。这种态度上的大转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貌似,是从周夏夏跑去香港那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