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最好也别看她。
就让她属于她自己。
一经发现自己其实身边根本没有可信任的人,总觉得这一切无比凄凉。
于是目光与面前的那双眼睛交汇,他从容不迫,而她孤立无援。
有人又喊他去打球了,他没有拒绝,起了身,目光仍然落在因果那双孤岛般的眸上,好像在说——你说吧,可又有谁会信你呢?我放你走吧,可你又能去哪儿呢?
他跟人勾肩搭背的背影,像是用那么多的爱灌起来的。
因果时至今日已经不知道该恨什么了,好像她一生最恨的是自己,那些碾碎了的恨统统投射到那张会被所有人原谅的脸上。
原来他就算没有抓紧她的手,也没有锢住她的身体,没有锁链,甚至都不需要他在场,她已然身处一个狭窄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