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去伤害一个无辜人,以最难堪的方式。”
夏日的余热在方晚裸露的肩膀肌肤上流淌,像是被火针在扎,将每个毛孔都堵满。
说不清到底谁才是刺猬,方晚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缓缓道:“我今天是收到了结婚请柬代替温华来的,如果我不来,袁氏会认为温华小看他们。”
“呵……”席月萍笑了,那张让方晚熟悉的面孔上出现了她从未有过的陌生,“温华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只有别人求他,没有他求别人。不过也是,也的确是该来一份人情充充场面,尤其是现在,你的身份最合适,他也对那些肮脏的事情不知情,所以让自己的老婆代替忙碌的他来。”
“肮脏”二字在她的唇齿之间被仿佛用深痛欲绝的语气说出。
不,他知道。
方晚想这么说,可她没说出口。
温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