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易辰走进球场, 球拍压在肩上,问道:“你也打球啊?来一场?”
胶着,每一球都十分胶着。
和现在一样,身上沾满汗水,头发也湿了,衣服黏在身上,肌肉却是紧绷的,一切烦躁,一切焦虑,一切好奇都被压进每一次的进攻与反击中,听不到别的动静,不想思考,无法思考,只有飞跃而来的球,只有对方,只有自大脑深处传来的、由运动带来的快感。
网球擦着易辰球拍边沿,没被接住,第二次落到地面,弹向场外。
自动计分器吹哨,分数变化。
“你干嘛不接?”喻希表情不爽,那一球不偏,易辰完全能接到,显然是易辰故意中止了这一场对决。
“你的腿还没好全,休息一会。”易辰给喻希丢了一瓶水。
喻希扭到了,已经按摩过,且下午都可以正常活动,没有疼痛,这种情况适当运动可以,要是跑得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