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种把手从裙子底下探进去的冲动,她有穿那种加绒的裤袜吧?被裙子盖着,腿心是不是很暖和?腿肉又肥又软,肥嘟嘟的腿根夹住手,中间鼓起的绵软隔着裤袜用掌根按揉几下就会吐水,肯定适合捂手。
杜莫忘朝着白子渊前进一步,衣服上传来被拉扯的感觉,她回头,唐宴松手,裙摆哗啦啦地落下,如同蓬蓬树叶被风吹响。
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杜莫忘逮回自己的裙摆攥进手心,警惕地盯着唐宴,她有点想发火,视线触及到他眼角月牙样的疤痕,那点儿怒火又吞了回去。
唐宴不打算放过她,既然被发现了,他干脆抓了一大把裙子,泄愤又挑衅地扬起下巴,手里大力地搓揉,把原本光洁直顺的布料蹂躏得混乱不堪,满是褶子,仿佛是皱成无数块碎片的玻璃糖纸。
“你干嘛!”杜莫忘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