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有些委屈,自己一向是个小霸王似的脾气,何时有过这么低声下气?最关键的是,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付而秋却还是无动于衷。
苏春烟亦步亦趋地跟着付而秋走进里间,付而秋放衣服,她也跟着放衣服,付而秋拿篓篮,她也拿篓篮。付而秋挂衣物,苏春烟抢先一步把晾衣杆拿在手上,这下付而秋没法再不理她了。
付而秋放下手上东西,往后退一步,站在堆放着衣物篮和挂晾杆的狭窄角落里,昏黄的顶灯自上而下散射,从头顶投下一大片阴影,尽数笼罩着付而秋的脸,让她的神色显得晦暗不明。
“苏春烟,”付而秋开口,还是那么冷淡,却似乎多了点别的波动,“这个游戏要持续多久?一周?一个月?”
苏春烟被她问懵了:“什么游戏?什么一周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