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筝了然:“无论哪种情景,京都监皆是后手。”
“也不尽然,”苏子渊拿起折扇在手心轻轻拍着,“若是敌寡我众,三日之限倒也足够。”
鸣筝没做多余的思考,自来这里起,她就知道什么都不问是最好的,她站在苏子渊身旁,偶尔接两句话,大部分时间是在静静听着。
其间瞧着他的侧脸,会有不自觉走神的时候,不过马上就能清醒过来。
世人皆道京都监苏小都督雷霆手段,笑里藏刀,为人性情冷漠,这些言语鸣筝虽并未听闻过,却助纣为虐,令其疯狂滋长。苏小都督想要杀人,她便做那把鲜血淋漓的刀,想要求人,她便俯身做令人肆意踩踏的台阶,想要助人,她便做讨人欢心的牛马。无论他想要做什么,是好的抑或是坏的,鸣筝皆无二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