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宝物,用力到手都开始发痛,痛得好像宝物就要硬生生嵌入自己的血肉里,但即便如此也从未有过一天从心里觉得这个宝物真的属于自己。
于是她只能靠疼痛来感受他的存在,确认他被她握着,确认他在她手中,就像现在。
就像现在,即便桑文向她展露愤怒展露怨恨,即便桑文让她痛苦,没有关系,她可以通过这样的痛苦确认他被她握着,在她手中。
痛苦是她的舒适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桑雅侧躺着睡在床上,桑文从身后抱着她还沉浸在梦乡里,桑雅回过头就是哥哥那过分好看的睡颜。
也不知道他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一整晚还是中途和妹妹分开之后又再次将她拉入怀里,总之,桑雅就这样一直盯着哥哥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