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时,发现霍明钦在看我,他也在这个宽敞的玻璃房间里,他也有失温症,在雪山上挖雪坑的时候待的太久了。后面还把衣服给我披上了。
看我看他的时候,他跟我对视了须臾,便把视线移开了。
我们两个自从在雪山上下来就再也没有单独说过话,或者说,从我得知陈淮安出事后,就没有看着他说过话了。
对陈淮安我背了太重的愧疚,日复一日的压着我,让陈淮安一有点儿风吹草动,我都想怪到我自己头上,所以在他雪崩被埋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我就如同被压倒的骆驼,再也撑不住了。
所以在听到霍明钦说是他赶走陈淮安的时候,我本能的把痛苦转移到他身上,我把陈淮安出事的责任一股脑的全都怪在了他头上。
我应该怪我自己,但我太疼了,我也想要自私一下,我要怪在他身上。要不我喘不上气来。